为此师敏达可是被屠春花赶出过房间好多回。
但是如今看来,她从前这些过分的要求再出格也没有现在这个要求这么离谱过。
师敏达觉着这事要是同屠春花说了,那不是被赶出房那么简单了,这个搞不好能被屠春花永久赶出门。
“爹?”师钰宁见师敏达出神地望着她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师敏达回过神连连摆手:“别,你别叫我爹,你这事,你,你找你娘去。”
他完全不知道这事该怎么办了。
师钰宁委屈地嘟着嘴,眼睛瞪得溜圆,眼巴巴看着师敏达:“可是娘不是不在么,爹,你会支持我的吧?”
听到师钰宁提到屠春花,师敏达眼睛一亮:“对,春花,找春花。”
他老丈人在他成婚第一日就同他说过一个道理,听老婆话的才能保平安。
师敏达扯过被师钰宁攥着的衣摆,迅速从椅子上起身,连走带跑的出了屋子去喊下人备车。
师钰宁在后头怎么喊,他也不回头。
师钰宁:。。。。。。她是什么吃人的猛兽吗?
还有他爹这是同意了还是不同意?
鹤鸣寺山脚,谢家父子看到羌笛,脸色都不大好。
谢国公的脸更黑一些,毕竟当初琴箫和羌笛,是他从边境带回来给谢昭然用的,没想到其中一个是奸细,眼前这个什么成分他也并不敢完全确定。
只不过对方奉了长公主给的旨意,如今长公主监国,谢国公也不能不听令行事,照长公主的吩咐,让开了道,让羌笛进了鹤鸣寺。
羌笛见着谢昭然活着回来,还来不及高兴呢,就听着谢昭然吩咐来了此处去解决琴箫。
也是到今日,羌笛才知道谢昭然并不完全信任她们。
或者也不能说是不信任,只是这信任中,谢昭然留了保命的一手。
想不到琴箫同她身边,谢昭然也放了人,琴箫的副手就是谢昭然安排着盯着琴箫的暗桩。
若说琴箫没有不忠行为,那副手全然听琴箫的,只有在琴箫背叛后,谢昭然发话处理,她才能动手。
她如今就是来联系上那些人,联合他们制服琴箫的,谢昭然说了会留她一命,这么多年的感情,羌笛也不想看着琴箫去死。
谢家父子,见羌笛说了些什么就被里头的人放了进去,心里头不由得有些担忧,万一这也不是个好的,到时候更麻烦。
在他们守在外头等消息时,师家来人了。
“国公辛苦,师某来迟了。”师晁见面就给谢国公客气行了礼,
谢国公见着师晁心头不悦,他已经得着了消息,师家那姑娘找回来了,他家谢昭然却不见踪影。
“师侯爷如今找着孙女了,怎的不在家一家团圆?”
这话说的有些阴阳怪气,像在说师晁只顾小家而无大义。
师晁也不生气,他同谢振本就是两类人,他当初入伍实属无奈,后来的一路拼搏也只是为了能活着回去见妻儿。
虽然目的不同,但师晁并不觉得他有不尽心的地方,在战场上他永远冲在第一个,反观谢振,因着家世显赫,无需从小兵做起,任主帅后更是只需要坐镇大后方,安全的很。
“劳国公关心,只这一家团聚还差我那儿媳妇,她如今还被劫持于鹤鸣寺内,如今是何情况,可有师某能帮忙的”
他这头话刚说完呢,那边,鹤鸣寺的门开了
当师敏达也赶到后,鹤鸣寺的危机都解除了,谢家护送太后回宫,师晁留下正在派人协助各府女眷回府。
因着人数众多,安排的马车有限,女眷们只能等着家里人来接。
看到这头一个来的是师家世子,女眷们有些羡慕地望着屠春花。
屠春花也没想到,她那个做什么都慢性子的丈夫,竟然是第一个到的,一时间激动得眼眶都红了。
也顾不得这些什么命妇礼仪,提着裙摆朝着师敏达就跑了过去,当着众人的面紧紧抱住了师敏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