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,端一盆清水过来。”
刘修见蔡葵虽然有些不知天高地厚,但为人却不矫情,心中已经有了计较。
很快蔡葵清洗了一下,鼻孔也不再流血,除了有些青歪之外,的确已经无恙。
随着酒宴开始,本来蔡瑁不让蔡葵饮酒,刘表道:“已经十六了,为何不能饮酒?”
蔡瑁这才作罢,蔡葵顿时欢实起来,先是给刘表和蔡夫人敬了酒!
又凑到刘修面前:“陛下……那……那个,今日家宴,葵可以叫陛下……叫陛下表哥吗?”
刘修笑笑道:“当然可以!”
“表……表哥……”
“嗯!”
“葵父亲常说表哥是父亲看着长大的!”
蔡瑁顿时心里一紧,想要喝止蔡葵,这混账什么也说,难道真不知“死”字怎么写么!
他还要有什么动作,刘修已经察觉,对着他微微摇了摇头。
蔡瑁只好作罢,不过却是后悔带蔡葵出来,自己有时酒后难免胡言乱语,自吹自擂,如今刘修已经贵为天子,就是刘修不介意,也显得他不知深浅,妄自议论天子……
只听刘修道:“不错!孤就是舅父带大的!”
蔡瑁闻言也是心潮澎湃,心中激动,看着长大的和带大的,一字之差,可是意义非凡。
连蔡瑁都不敢说的,从刘修口中说出,他怎能不胸怀激荡。
口齿都不清晰起来:“陛……陛下言……言重了,都是阿姐和姐夫……”
蔡夫人笑道:“德珪,当年修儿在河内受了欺负,是谁领军不分昼夜赶赴河内为修儿出头,还不是你这当舅父的!
你这舅父比你姐夫都强!”
刘表顿时咳嗽,表示不满!
此刻只听蔡葵又道:“所以父亲从小就以标杆或者以表哥为榜样,希望葵也能如表哥小时候一般聪慧!
葵听了表哥的故事,表哥是独一无二的,葵如何能与表哥比较,于是父亲就对葵这不满意那不满意……”
“胡说八道!”蔡瑁闻言顿时斥道!
“某只是想让你有你表哥十分之一,某就满意了!”
此时刘表忍不住插嘴笑道:“哈哈!德珪啊!你要求太高了!
孤有三子,也唯有修儿天纵之才……哈哈……”
刘表笑的胡子抖动,满脸皱纹,一脸得意!
刘修也有些无奈摇头,口上道:“表弟,要有一番作为,学有所成方为胜出之道。”
“表哥!葵听父亲说,当年可没什么书学院,那孔融也只是空有虚名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刘修顿时脸色一变,气势一盛,蔡葵突然感觉到了莫大的压力,有些手足无措!
“陛……陛下,是葵失言了!”
“孤的老师不是你可以妄加评论的!”
“是是是!葵知错了!”蔡瑁额头冒汗,就差要跪下请罪了。
刘修口气转淡道:“你所想表达的孤已经明了!
你可先去书学院,自然会知道你的不足之处,你若是愿意从军,明年孤会征伐海外,你可从军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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