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决定去咬女人的唇,把她的嘴唇咬出血。
但这次鹿吟没有松开她,反而吻她更深。
血腥味被津液晕开了,林浅浅喘不过来气,想要推开她,但女人纹丝不动,弄得她格外心急。
她想起在问?诊室听?到的话来,溺水时?和被掐住脖子时?窒息的感?觉很类似,那些她分不清,但当下充满压迫感?的浓情蜜意她倒是分得很清楚。
眼前逐渐发?黑,林浅浅瘫软无力?,双手虚虚搭着,鹿吟便搂过她的腰,抱着她往桌上放。
拖鞋从?脚上打滑,落在地上,鼻尖相抵,她们嗅得到彼此最灼热的呼吸。
鹿吟松开她的时?候,林浅浅颓了腰,大口呼吸着。
“我能跟你说实话吗?”林浅浅闪着晶莹的眼眸望她。
她实在受不了了,她不想把林芸的事情一个?人憋在心里,她想要跟鹿吟说,想要鹿吟给自己?一个?人最合理的解决办法。
但如果真的说出口,林浅浅无法预知那对鹿吟是否会是一种刻意提醒过去苦痛的伤害。
“过两天?再说,好吗?”鹿吟终于给出一个?模棱两可的答案。
从?除夕夜林浅浅离开,她就知道她去见了谁。
在事情还没能按照她所想的那样进行下去之前,她不想听?林浅浅说这些。
她知道林浅浅的泪失禁体质,更能够判断出她在跟自己?说真相的时?候眼泪会有多么?控制不住。
她不仅了解林浅浅,同样了解自己?。
她需要等?到时?机成熟,不然看到林浅浅痛哭着流眼泪的模样,她会心软的。
心软会让自己?得到伤害,这是鹿吟格外信任的一句话。
除了林浅浅之外,她不需要对任何人心软,同样她也需要在恰当的时?候控制好林浅浅这个?变量。
林浅浅会影响到自己?的判断和不该有的同理心。
时?间过渡是必须存在的,但林浅浅不知道鹿吟的事情,显然也没办法跟她依旧冷淡的态度共情。
被那样一通深吻,现在又是一副爱做不做的样子,林浅浅气得在女人肩上锤了下,气冲冲往卧室里去。
“今天?下午我就要搬走!”
林浅浅把门反锁,扑通一声趴在床上,不给这女人一点?刺激看来是不行了。
她搜索着附近的酒店,选了最贵的最豪华的。
客厅内的鹿吟在沙发?上坐下,舔了下唇,还能够尝到浅淡的血腥味,她摸了下自己?唇上的伤口,已经算不清这是被林浅浅咬破的第几次了。